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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个人心中都藏着无处宣泄的秘密,一定会有个角落,收留你那些脆弱的伤悲、孤独的欢喜。

倾诉人:张锋(化名)男37岁柳州人

张锋给记者送来喜糖的时候,他笑着说:“我参加过你们举办的好几次相亲大会,都被列入‘老大难’的行列,大家一看我这条件,都吓跑了。不过我还真在相亲会上找到女朋友,今年我们结婚了……”

张锋说,像他们这种“底层”小人物,要想顺顺利利地恋爱结婚,实在太难了。不过,只要坚持,幸福的曙光终会降临。

相亲认识

我是在年秋天认识可妹(化名)的,当时我已经32岁了。说得洋气点,我是个大龄单身男青年,说得不好听,就是条“老光棍”。

在那场万人交友会上,我一张张地查看着女方的资料,几乎每个女人都要求男人要有稳定工作,要身高1米7以上……我沮丧极了,好不容易才找到几个没有任何要求的女方,我赶紧记下她们的QQ号码。

当天晚上,我一个一个地给她们发信息。有的连句“你好”都不回复,有的跟我聊了两句就没有下文。唯有可妹,她既没问我工作,也没问我收入,而是说:“我们还是出来见见面吧。”

我欣然同意。我们相互交换了电话号码,几天之后,她约我在肯德基见面。她说:“去那儿也不用浪费钱点吃的,还有免费空调。”那一刻我觉得她真的很懂事,很贴心。

见面之前,我一直很担心,我长得不高不帅,可妹会不会看上我?

直到可妹坐在我面前,大大方方地跟我谈天时,我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。她是个非常质朴的姑娘——没有化妆,穿一件桃红色的T恤,一条有些破旧的牛仔裙,身上没有任何华丽的装饰。

我有些拘束,开门见山地告诉可妹,我出身农村,家在柳州县城一个颇为贫困的村子里。十多年前跟着亲戚进城打工,赚来的钱却都寄给父母还债、治病和供弟弟妹妹读书。这些年,父母相继去世,弟妹们也自力更生了,可我的积蓄也耗完了。

前些年,我在工地打工时弄伤了腿,再也干不了重体力活,只好到一家物业公司当保安,一个月的工资勉强够我自己的开销。我没有房子,就连租住的地方,也只是一间小车库改装的“单人房”。

可妹静静地听我说完这些,并没有嫌弃我。她告诉我,她也出生于柳州县城,父亲去世后,家里的重担都落在了母亲肩上,她有个不争气的弟弟,不务正业,把家里的存款掏空后,还拼命“压榨”母亲和她赚来的钱。

她一个人在柳州打拼了几年,由于文化程度不高,也没什么特长,只能在餐馆里当服务员。工资也低,至今还住在集体宿舍里。

我们都坦然相对,毫不遮掩地把自己的身世说出来。我问她:“你觉得,我们有希望在一起吗?”

她反问:“为什么没希望?”

我说,一般女孩,觉得自己穷苦,就希望通过婚姻来改变命运,是决计不会跟像我这样“没出息”的人在一起的。

她笑笑,说她从来都不奢求大富大贵的生活,也相信勤劳肯干就饿不死人。“我喜欢你的坦率,我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。”

我和可妹相处了一个多月,大家都觉得很开心。

每次可妹下夜班,我都会骑着电动车去接她。我们特意绕着河堤走,吹吹风,聊聊天,无比惬意。休息的时候,她做了些好吃的干粮,装进饭盒里,我们就去爬山,去郊外踏青,背靠背地坐在一起,享受自然风光。

艰苦的恋爱

知足的人容易幸福。可妹终于答应成为我的女朋友,她从集体宿舍搬出来,住进了我的小“车库”。

那段时间,每天早晨起来,我都看到可妹在门外架一口锅子煮早餐。炊烟萦绕在她周围,阳光穿透她的发丝,我感觉她美若天仙。我甚至怀疑自己在做梦,一睁开眼睛美梦就会惊醒。

恋爱中的男人充满勇气,我想为可妹创造更舒适的环境,我想为我们将来的好日子打拼。我四处托朋友帮忙,只要能赚钱的工作,我都愿意去做。

可是,我跟可妹交往的第三个月,我还没能赚到钱,她家里就发生了变故。她母亲病倒了,弟弟又欠下一大堆外债。

她忧心忡忡,终日以泪洗面,她问我:“怎么办?我真的没有钱,我一分钱都拿不出来。”

我比她更难过,身为她的男人,她的依靠,我竟然连一点办法都想不出来。我东拼西凑,只借来了不到一万元,那对我们来说,已算笔大数目。

可妹带着钱回了老家。当她再返柳州时,她告诉我,她准备去广东打工。“亲戚介绍的工作,在那边可以赚更多的钱。”

我不愿意她去广东,这意味着我们要两地分隔。可她执意要走,她说:“不赚钱,我怎么给我妈治病,你借来的钱,什么时候才能还清?”

可妹去广州后,我们的联系一天比一天少,我感觉不对劲,忍不住去广州找她。在她所说的工厂里,根本查不到她的名字。我给她打电话,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。我在广州车站里睡了两天,几乎绝望的时候,才最终拨通了她的手机。

她知道我在广州,非常吃惊。我反复追问她在哪里工作,发生了什么事。她沉默片刻,告诉我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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